屏香記第 10 節

小狐狸的大寶貝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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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钊看见间那团尺寸小的东西时似乎又角,看清是什么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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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那暗卫手中的脂膏,元锡脸涨了,拼命挣扎了起:“自己!”

跪趴在地,用手指抹了膏,生涩地去探自己从没被使用

象征地往里了几的额角落到了地,洇成了黑的痕迹。

“别的地方。”

元锡闻言僵,又缓慢地沾了些抹在自己头与间的

宋钊撑着头盯:“之呢,知何时小玉竟成了个哑巴。”“

元锡拳,指甲地嵌里。

“劳烦绑起

?”

宋钊仍,慢慢:“既入了这芍楼,得守这里的规矩,从此再称呼什么‘’与‘’,贱就得摆正自己的份。”那竟将第折中鸨训小玉的话分毫差地背了

元锡血了,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主座的宋钊。

畏惧地回视着

们都看见了对方眼睛里相同的绪。

瞬,元锡忽然明宋钊为何将这屋子得亮如昼了。

为了看清被折磨的每个瞬间,为了能无限地放耻心,也为了能更好的折

元锡了眼,嗤笑了声。

既然如此,把这里当作是个刑场,什么刀斧钺都管往使吧。

元锡盯着宋钊,额像流了眼睛里,亮得惊心魄:“劳烦宋绑起。”

*

,只余了书页翻的声音与某种隐忍的息声。

元锡被那缚着,另端系在书斋的知是是故意为之,尖离地堪堪寸的距离。

宋钊蒙眼睛,只能努眼,维持摇摇坠的清醒。

了多久,元锡的视线已经得有些模糊,觉得自己像只被剖膛破,被迫在狩猎者面展示残缺的所有。

装饰般的仅剩无几的自尊,在那览无遗。

“呃

察觉到自己无意识地发些诡异的声音,元锡立即了自己的牙关,又落

这只是徒劳。

方才那脂膏似乎有些

开始那冰凉的触逐渐被股奇异的炙热取代,平瘪的头抹了那膏,竟然慢慢充血了起,两颗珠仿佛被般,得像某种植的果实。

元锡地并自己的,但尖和小还是诚实地痉挛了起像被万只蚁虫般,又,恨得用手番。

端的茎受控制地翘了起,无的马眼可怜地翕张着,小股的清

绳的绑法也格外讲究,股间、点都有照料到,稍稍砺的绳会同时磨所有崩溃的点,将的脊背窜的冷

实在按捺住那股,元锡开始无意识地用小幅度地去蹭那糙的绳结,企图缓解自己现在的境。

!”

知是蹭到了何,元锡尖绷到了直才忍住了跳到嗓子眼的那声

但随着这阵子又是僵。

的,但那明显,而是被某种陌生又温热的黏点浸的。

了。

这样

元锡甩了甩的额发,努用眼睛辨认宋钊在什么。

似乎没注意到的小作,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桌翻看着奏折宗卷。

元锡昨晚才面难看地翻阅了《屏记》,清晰地记得第折里有与塞珠串的节。可奈何宋钊就像个木头样坐在那里,故意晾着什么也

如果节无法推估计都得在这里受药的折磨。

忍着澎湃的,元锡气,着牙地开:“宋、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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